张起灵："鹧鸪哨？

芫初点头。

倒是不意外。

毕竟雪莉杨是花灵和老洋人的后代，知道她的存在告诉鹧鸪哨后并不奇怪。更何况她本身就没有要隐藏什么的意思，所以那个孩子会发现也不意外。

芫初在北京的行踪没有刻意隐瞒，加上鹧鸪哨的刻意寻找自是很快就有了消息。

鹧鸪哨拎着东西带着雪莉杨一起上门的时候，是有些激动的。

多年不见，听雪梨说她的样貌还是如多年前那般……就是不知道那位是否还在她身边。

抱着各种忐忑的忧思，鹧鸪哨紧张的看着紧闭的大门，直到四合院的大门开启看到了那张如多年前一样的脸……啊，是张先生。

原来他也还在芫初身边啊。

真好。

张起灵："进来吧。

说着，张起灵先一步进了屋。雪莉杨还是第一次见到张起灵。

男人眼神淡漠，瞳孔幽深。容貌是她见过所有人之中、除了芫初外最好看的。好似这世间的一切都不足以存在于这双眼睛里，极为淡漠。

不过看外公的表情好像也认得他。

雪莉杨见张起灵已经先一步进去了这才小心拉了拉外公的袖子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