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算终于开口了，但他不是怕死，那充满恨意的眼神让吴邪深知这就是一个疯子。只要给他一点机会，他都会拖着自己去死。

这样纯粹的恨让人佩服但又莫名其妙。

所以他到底干啥了？

别说吴邪一头雾水了，就连胖子这回也还是没忍住拉着吴邪在他耳边小声询问。

王胖子·：" 天真你是杀了他全家吗？不然为什么这么恨你。"

天真这些年虽然手中沾染的血腥不算少，算计的人也多，但大都是汪家人，那都是死有余辜。至于计划里的十七人……那也都死了干净，像他的这个年纪的也没有啊。

吴邪·："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认错？你这张脸化成灰我都认得！”……

突然，一道清脆稚嫩的声音发了出来。

是崽崽拉着芫初的手：“妈咪，这个人身后为什么还跟着一个魂？”

崽崽疑惑的是明明这方世界没有鬼怪之说，可为什么这个江子算身上却能有这个鬼魂，而且看上去都快要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