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说,怕初初觉得他小气。可不问出来吧,心里又喜欢胡思乱想、然后就更酸了。
初初会不会在过去某个时候也像现在这样会喜欢戳谁的脸,会任由她的手被另一个人牵着,会不会也这么放任他对她的心思,会不会……
明明本该是商量着宫门的大事,可现在有了答案,宫远徵也不急于这一时,反而对于这过去可能发生的事情成了一个醋包子。至于为什么是醋包子,看他尚未褪去的婴儿肥就知道为什么了。
芫初也是确实不知道远徵弟弟在想什么,就是突然一下脾气上来了。
芫初:" 是在宫门受到什么委屈了?"
可能是因为她说得什么话才让他突然想起了?
宫远徵酸溜溜的说道,眼神都不带移开一下,继续幽怨。
宫远徵:" 这宫门哪里有什么能让我受委屈的,大不了一拍两散。"
就他这个暴脾气,加上头上两个哥哥,他更是什么都不怕了。
芫初:" 那是为什么?总不能是我——"
芫初还没说完,宫远徵又是一声酸溜溜的哼哼。宫远徵:" 看来某人还不知道我为什么委屈。"
酸归酸,但宫远徵抓着芫初的手却是舍不得松开一点儿,甚至连带着目光都舍不得移开,就这么可怜巴巴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