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恢复了全部的记忆，对于张家、九门，又或者是汪家，他都心中有数。只是这个模样，他也不指望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有什么，只能等到恢复过来再说。

而有了记忆的他也已经知道了初初为什么会对九门生下那么大的气，降下神罚果真是因为他。

想起来那些痛苦与折磨，张起灵现在其实已经不在意了，但还是会因为初初的无条件偏爱而暖心。而且变成这样，张起灵其实还是很高兴的。

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和初初在一起很长很长的时间。

张起灵：" ……"

想张嘴，但话到嘴边想到自己现在的声音，又没了。

注意到小官纠结的小表情，芫初又是一个没忍住的笑声。都说初生的幼崽最为可爱，果然她的小官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最可爱的。

芫初：" 好了，可以说话了。"芫初抬手，指尖在他眉心一点。再张嘴时，张起灵已经念出了她的名字。

张起灵：" 初初……"

好吧，果然能说话。那初初刚才——

他现在极度怀疑，初初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想听他发出那种声音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