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北哪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什么有用的办法,只能赌一把姜涛听见案情会停下来。
下一秒果真如他所料,姜涛正在拉拉链的手一顿。
阿北一看有戏,连忙拉着姜涛坐下来,脸上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姜队啊,你有没有什么怀疑的对象啊,这人到底是敌是友啊?”
阿北的话误打误撞地摔进了姜涛的心里。
姜涛坐在床上,一时间没有说话。
阿北看见姜涛一动不动的,心里也摸不准主意,只剩下眼睛在眼眶里滴溜乱窜。
姜涛没空管阿北的焦灼的心情,这几天他也一直在想这件事,但对那人的身份,以及最后隐隐约约感受到周无漾的出现都让他无从下手。
甚至眼前的这一切都让他感觉如此的不真实。
姜涛没说话,拿起包就往外走。
阿北一个激灵,当即一个箭步就冲到门口挡在姜涛面前:“姜队,你真的不能走啊,医生说你太累了,需要休养休养,不能再工作了!”
阿北此刻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了,原本以为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起了作用,如今看来根本就是饮鸩止渴。
姜涛盯着阿北:“让开。”
阿北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不行啊姜队,你不能这样。”
姜涛攥紧拳头,深吸一口气:“阿北,不要逼我,让开!”
对上姜涛的眼睛,阿北一个激灵,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到头顶。
他知道不能再拦了,今天只有两种结果,一种是他交代在这里,然后姜涛走,还有一种就是姜涛走,他也跟着走。
傻子都知道怎么选,于是阿北果断放下手,笑嘻嘻地开口:“请,姜队,其实我就是跟你闹着玩的,我绝对没有不让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