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又往江源迟的身后挪了挪,“江老师,公主要杀了我灭口,还请您主持公道。”
她清丽的眸子里,几不可查地划过一抹冷芒,刚刚如果真的被萧琪焉得逞,那岂不就是身败名裂,在整个天原都抬不起头来?
对这种处心积虑想要致自己于死地的人,她向来不会手软。
她这话一出口,萧琪焉刚要再次扑过来的身形,便是猛然一顿,有些惊愕地对上江源迟那双淡然冷冽的眸子,心头一颤,宛如一盆冰水,浇在了烈火之上,只余下了哔咔作响的缕缕青烟。
她咬了咬牙,停下来,强自压下心里的怒火,声音中却依旧难掩狠辣,“你这是什么意思?”
妖月耸耸肩,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纯善,漫不经心道:“当然是教公主你该如何去惩治那些挑唆自己的人了啊!”
斐琴心口一滞,惊疑不定地看向脸颊高高肿起的萧琪焉,不住地摇头,嘴角惊愕地发出一阵难以置信的哀求,“公主,不要……不要……不是我啊公主……”
“您不能这样对我!”
因为害怕,她已经开始无与伦比起来。
她的母亲可是当今太后娘娘的人,家族地位显赫,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侮辱,可是再怎么显赫,她也大不过当今公主啊,萧琪焉要是真想打她,她甚至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
萧琪焉的目光,也随之落在她的身上,突然狞笑了一下,“不能?有什么不能的?”
她一个堂堂皇家公主,都被妖月狠狠地扇了耳光,这个女人不过是皇奶奶身边一条走狗的女儿,她还打不得了?
萧琪焉没有胆子动江源迟身后的妖月,便自然而然地将一腔怒火,全部都倾注在了任她拿捏的斐琴身上。
并且越是看,便越是火气,现在就连她都觉得,如果不是斐琴挑唆,自己今日也断不会受妖月这等大辱。
这般想着,萧琪焉几个胯步快速向前,拎小鸡一般,一把扯过斐琴的脸,扬手就是“啪啪——”的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