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的丝帕情缘完了,可是欧冶老法师却没有继续话题,盔甲守卫低头一看,原来他已经躺下了口吐白沫了。
还是老板明事理,她替欧冶打了圆场:“这下大家也算满意了,那么就想欧冶塔主所说的,大家不要再说关于爱情的事了,还是……”干了五年的老板,她终于又找到了一点王妃的感觉,心中感觉正美,却又被人打断了,看来这个问题最好还是不要说。
只听先承说道:“我就没说过这事,我还是个光棍。”
……一阵秋风吹过,人们在落叶路飞红的感觉中闭上了眼,默哀三分钟。
见大伙眼神不对,先承皱眉问道:“怎么了?光棍不好吗?虽然你们有人一起不孤独,不过我可是一个人吃饱……”
“你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走一步全家搬一个地方,天地之大你如无根浮萍,天地之大却任你逍遥。”随着熟悉的话声,一个披着一身白被单的怪家伙出现了,他轻笑道:“你们的声音我都听见了,实在忍不住就过来了。嘿嘿。”
众人只觉眼前一亮,第一感觉是:天使吗?因为他身上的白被单像极了纯白的袍子,加上他的白头发,一道光射下时,似乎整个人就是一片朦胧的白色。待仔细看时,才发现原来就是笑寒。
“你怎么裹着被子就来了?”阿如忙上前,而话没说,便先施放了一个治愈术。
思齐上前便当众握住了笑寒的手,当笑寒无比尴尬时,她却露出了一个幸福的甜笑,弄得笑寒一阵紧张,心中更是虚汗直流,虽然很希望有个女朋友,特别是女朋友还那么漂亮又懂事,可是真的成女朋友了,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难道像阿亮那个贱人那样?
话说回来,像那样也蛮好吧,看那小俩口多恩爱呀,简直给人生则同穴,死则同窝的感觉了。说实在的,虽然他们是一对贱人,但最近因为众人都在学习,因此这样的犯贱却成为了流行。一来二去,他们也成为了正常的贱人。
可是这样一来,是不是该给他们去掉这个“贱”字,使之成为正常人呢?
在僵硬时笑寒心想:难道是我不正常吗?
见笑寒出现了,先承笑道:“兄弟呀,你本来也确实是光棍一条,俗话说一条光棍眼前不亏。可是如今,你一口气就吃下了四个,我也只能祝你不要消化不良了,呵呵。”看来先承心情蛮好,一向作为训练狂而著称的他,今天也给笑寒幽默了一小下。其实细听先承语调,其中很多幽默调子的,他和笑寒很投缘,因为他也是个苦中作乐的人。
先是僵住:“什么……四个?”笑寒一下高高跳起:“没有吧!你太夸张了!我……”
“停!”想不到先承竟然大咧咧地伸出手来阻止笑寒,对那明显带着烫伤表情说话的笑寒说:“你还没注意到吗?”
笑寒被思齐捏住,他看着自己僵硬的手,僵硬的头皮,僵硬的身体,感觉唯一没被僵住的就只有一对眼珠子了,难道思齐竟然会土系的石化术?只有强烈的求知欲让笑寒推动起了僵硬的嘴皮:“你,你……你一定,嘿嘿,是耍我吧?”
本来先承不怎么说话,可是不说话不代表不能说。谁也没想到,向来沉默寡言的先承忽然变成了说书一般的人物:“你真不知道,就站好了,听我一一道来吧。”在众人眼里,先承忽然变了,变得有些高深莫测了。
先承见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了,于是微微一笑:“首先是思齐,大家知道,她是逢人便请人告诉你,她爱你。可是据我所知,那时她只是知道你生死不明。大家可以想见,这段几乎可以说是完全虚幻意味的感情简直可以感动上苍,感动神灵,感动所有人。其中情意,又岂是似海深,如天高能说的清楚的?”
先承果真不简单,听完之后,不但众人险些有流泪的冲动,就连笑寒也是心有所感,看着娇羞无胜的思齐,笑寒感觉确实是欠了她太多,就为了当时少年的一句戏言,她竟能如此坚持?忽然之间,笑寒僵硬的手恢复了力气,笑寒加了把力,第一次反握住了她的手。
先承很潇洒地走了两步,完全没有因为人多而产生的拘束:“然后是云如,他自出生就是你的人了,而且你门还曾同处一室达半年之久呢,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们什么也没发生吧?我不相信你没有欺负过她。”说的对,这里很多人也不相信。
笑寒稳下拉住思齐的手尽量不让它摇动,另一只手则疯狂摆动:“没!没有呀,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女的呀,我……”
“哦!你知道她是女的就要欺负她了吗?”焚金推波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