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若娴疑道:“你在武林大会上使的难道不是鸳鸯拳?”
王北川道:“会使鸳鸯拳的就一定是鸳鸯门的弟子?会使伏虎拳的多如牛毛,难道都是少林派的?会打一路武当长拳难道就是武当派的?”说着站起身来,拾起一根棍子刺了几下,竟是华山派的追风八式,这是王北川在应天城时跟鲍文英学的,虽然位置力道都似是而非,但招式却是一毫不差。王北川笑道:“我现在是华山派的关门弟子,师姐请多多指教。”
关若娴道:“胡说八道,你这是强词夺理,你那个师妹虽然功力不足,但一招一式确是得了真传,若没有师傅言传身教,那么小的年纪怎么会有如此修为?”
王北川长叹一声道:“唉,一两句也分说不清楚,不错,她确是‘金猫’的弟子,而我和鸳鸯门只有仇恨,其它一点瓜葛也没有。我这几年倒霉就倒在这鸳鸯门上了。”说罢摇头不已。
关若娴道:“可是在武林大会上,你不仅与那个女孩子是一路,你也没否认自己是鸳鸯门弟子。”
王北川道:“否认有个屁用?这就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要是说金银双猫都是我的仇人你信不信?我要是说金银双猫都已经死在我的手上你信不信?我要是说我的武功是为了逃命而都是照着一本拳谱练的你信不信?”
关若娴道:“当然不信。”
王北川气愤地道:“着啊,你这么冰雪聪明的可人儿都不信,惠能和尚那帮木鱼脑袋又如何会信呢?”
关若娴道:“哼,难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王北川举手向天道:“千真万确,我向天发誓,若有半句妄言,叫我马上不能动弹,被你扒光衣服……”
关若娴道:“呸!谁希罕扒你的衣服?你满嘴污言秽语,还说不是鸳鸯门的淫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