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问道：“强大几十倍，会是什么样子。”

黑龙斩命想了想，回答道：“可能会让人感觉自己是一粒灰尘吧。”

“一粒灰尘，微不足道。”楚凌道。

黑龙斩命点点头：“那就会选择自我了断，反正灰尘的命无人在意，就算是自己也不会在意。”

楚凌看向远处的古迹。

之前面对的海神，只是一缕残念。

但仅仅是那一缕残念的力量，就让当时的楚凌叹为观止。

收获之大，更是超出楚凌预期。

不过那个时候，楚凌所感觉到的，就是海神最纯粹的力量。

而现在即将面对的荒神，不是残念，是一尊真的还活着的神。

所以对于规则的改变和扭曲，让他真正第一次感觉到神的不可轻视。

黑龙斩命此时继续道：“这个世界上，有无数种规则，但只要掌握其中一条，就可以称为神，利用规则杀人，要比以力量杀人更高明。”

楚凌轻声道：“因为没有人能够抵抗规则，而扭曲规则也不需要出手，心念一动就可以。”

“不错。”黑龙斩命道。

楚凌凝聚目力，望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