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脸黑如炭。
召叶家回京,呵呵。
京城上下谁人不知他与叶家嫡长女自幼相识,最终却分道扬镳,叶家回来纯粹是给他添堵,要知道叶家的一家子都不是善茬,谢言知这是一点都不装了,想让他和叶家斗,最后他坐收渔翁之利。
做梦。
“父皇,不可,叶家通敌叛国已是不争事实,欺上瞒下隐姓埋名潜逃多年,朝廷应当立即将其捉拿归案,而不是任其逍遥快活,更甚让其子孙上战场,若是泄露军情,如此大罪五弟能担的起吗?”太子斜睨谢言知一眼,毫不掩饰其轻蔑与嘲讽。
谢知言不卑不亢,“父皇,儿臣既然敢提议,自有对策,听闻叶家在北疆苟活数十年,相必有一定的报命手段,而叶家除了这兄妹俩,老的老弱的弱,将他们安置在京城中,想来他们兄妹二人也不敢叛逃,反而会为朝廷肝倒涂地,聊表忠心。”
“更何况,任由叶家在北疆自由生长,终究是个变数,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让人心安。”
谢言知言之凿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思虑周全,当然也有隔岸观虎斗的打算,以他对叶家的了解,睚眦必报,若是他们真的很回来,太子的日子不好过。
其他朝臣都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默默听着太子与五皇子的交锋,一边是正统嫡子,一边是最疼爱的皇子,皇上如何选择不是他们能左右的。
“此事稍后再议,众爱卿有事请奏,无事退朝。”元安帝捏了捏眉眉心,眼底疲态尽显。
北疆,一切风平浪静。
桃花村,粮食刚刚入库,正是叶鹤礼最忙碌的时节。
书房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不出一炷香,门猛地一把被推开,纪无双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顾清风和石窟。
“叶小子,听说西北边境有敌军频繁骚扰,恐有战事发生,刚南宫那小子也传信来,城里有人意外死亡,听他描述怕是蛊虫作乱,恐生事端,你赶紧让人安排人,老夫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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