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仰着头,眼泪顺着眼角狂流,全是苦出来的,像生嚼了一斤黄连。
关起他们或坐或站地等在厅内,等着看药起作用。
哪知道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时辰。
在好些人闭着眼假寐时,一声满是痛苦的闷哼响起。那之后,接二连三的痛哼跟着响起。
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孙开平迷迷糊糊听见动静,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蹭的就跳了起来,眼睛都还没睁开,就朝着声音响起的方向问:“怎么样怎么样?”
一名叫敖狰的暗卫刚想开口说下自己的感受,结果嘴一张开,一口黑血噗的喷了一地,整个人顺着椅子滑坐在地,痛的蜷成了一只虾子。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关起惊的眼睛都瞪大了,“癫老这药是不是劲儿太大了?”
孙开平使劲儿搓了把脸,人彻底清醒了,急急忙忙跑到敖狰面前,抓过他一只手把起脉来。
片刻后,他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摸出一把金色的小刀,在敖狰手指头拉了一刀。
血一下流了出来,颜色看着就有毒。
另外两名暗卫已经痛的失了声,倒在地上浑身抽搐打着摆子,但哪怕这样,他们也没开口让孙开平扎晕他们。
“坚持住啊,师叔信上说了,疼就代表起作用了。虽然毒不能全部祛除,但是祛除一部分后,你们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虚弱,瞧着连村口的大鹅都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