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不是什么祭酒先生了,现在不过草野一书生。”谢宣笑道,微微侧身避过。
开玩笑,齐天尘看得起他才回礼,但不代表他受得起这一礼啊。
“这两位,就是望城山赵玉真掌教座下的两位弟子了吧。”齐天尘看向了谢宣身后,“传剑道的李凡松,传道法的飞轩?”李凡松急忙抱拳道,“在下李凡松,师从赵玉真掌教真人学习剑术,现已下山,如今师从儒剑仙谢宣。”
“两位绝世剑仙传你剑术,真是好机缘。”齐天尘点了点头。
其实这个事他知道,也看出来了李凡松这个人一生的两段师徒缘分,如今看起来赵玉真那一段缘浅情深。
齐天尘对着李凡松,和蔼微微一笑,多学点才好,以后好回去望城山做个道家护法。
怪不得这个孩子书卷气看起来那么重,看起来如此眉清目秀,原来是和谢宣有缘,笑眯眯的,好似一个慈祥的老人家。
殊不知这笑的欢快的背后,谁都不知道他心思如此活络。
谢宣不知为何只觉得奇怪,后颈一凉,可又看笑着的齐天尘,又觉得自己是大惊小怪一些。国师是如此德高望重之人,怎会算计他?
如果云栖此刻在场,只怕心里已经笑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