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红色贵妇率先伸脚进去,但在闻着屋里一阵怪味时,她雍容精致的眉宇瞬间拧紧,抬手捂住鼻子,她神色不悦出声。

后面紧她一步往里的白衣贵妇闻着那味,也与她动作一样捏住鼻子,不满看向阿永。

“三太太问你话呢,这房里什么味啊?还有没灯吗?这么黑?”

被女人一说,阿永这才恍神过来,抬手啪的将灯打开。

映入几人视线便是墙角缩瑟的一个小小身影,及地上狼藉早已馊了的饭菜。

并且有些菜上面还起了霉菌,经门口灌入的夜风一吹,怪味四处散开,熏得酒红色贵妇当场扶墙呕吐了起来。

她一辈子矜骄贵气,何时见过这等残秽不堪的画面,还有那味道,该死,她觉得血腥都比它好闻。

“你,你们就给孩子吃这些东西?”白衣贵妇努力压下自己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震惊说道。

她怎么都没想到如此特殊异能的一个孩子会遭受这般苛责对待,且人家只是个孩子啊。

阿永自是见怪不怪这样情景,挠挠头狡辩,“两位太太误会了,哪里是我们给这小杂碎吃这个,是他矫情绝食闹的,这不天气又热,饭菜迟迟不动自然就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