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颜欢坐了下来,从背包里翻出一瓶可乐,掀开易拉罐,悠闲的喝了一口。
“信息不足的时候,不如在这等通知。”
“趁现在,有什么能够说服我的话就赶紧说,不然到时候你可没机会了。”
“呵呵,也好。”
来古士淡然一笑。
“既然只剩下你我两人,那自然可以说些平时说不了的话题。”
“这关乎到翁法罗斯的本质:一个有关‘生命第一因’的故事。”
“话虽如此,这命题似乎有些宏大,该从何说起才好?”
“不妨从宇宙的起点开始吧,一场爆炸后,基本粒子诞生,演化出万事万物……”
见颜欢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来古士笑道:
“呵呵,开个玩笑。”
“我想说的是,无论时间、空间、物质…所有概念都仰赖你我的认识而存在。”
“这便是智识。”
“若没有它,宇宙只是本混沌的书,在偶然间写成,却无读者品鉴。”
“你熟悉的阿那克萨戈拉斯阁下,也提出过类似的观点:翁法罗斯的一切,都是凭借[智种]在后人的记忆中诞生。”
“多么奇妙的一致性啊,寥寥数笔就勾勒出了世界的真理。”
“也只有它能解明‘我们究竟为何物’这一课题。”
“可是,还记得么?”
“即便成为了理性的化身,他仍有一道未能解答的难题……”
“就像古往今来,无数贤人向神明的发问。”
“究竟…何为生命第一因?”
“这问题有什么用?”颜欢鄙夷道:
“这不就跟别人问,人生的意义是什么一样吗?”
“呵呵,颜欢阁下看来对这些不太感兴趣。”
来古士继续说:
“当然,我不准备探讨树庭的哲学,不妨把视线投向更远处吧。”
“超脱于翁法罗斯,那被世人称作禁忌的天外……”
“您,可曾听闻过‘学派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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