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刚要鲤鱼打挺,被他突然发出的声音惊了惊,重新跌回了床上。
出了牙行,四人走在路上。
“好哇。”
颜芙凝这才停了脚步:“呃,我不知。”
颜芙凝的话尚未说完,只见牙人摇摇头:“咱们这有个规矩,房屋租赁得一季起租。你们若真想租,得一次付清三个月的房租。”
一屁股坐到桌旁,颜芙凝拿了勺子就喝粥:“没将就,我这会肚子饿了,身上也热,此般吃正好。”
“什么法子?”
两刻钟后,四人走在朱雀大街上。
行了快两刻钟的路,终于来到贡院外。
果然,不少女子都遮着面纱。
诸如此类,会馆的名字蕴意皆好。
打得眼尾都沁出了眼泪,可见实在是困极。
“嗯,京城的肉粥真好吃,还有些温热呢。”颜芙凝满足地笑了,“傅辞翊,你要不要再吃点?”
此地已离热闹大街远了些,放眼望去,四周确实有几家会馆。
走了几步,傅辞翊淡淡问她:“你知道在何处?”
主仆俩边走边说体己话,听得她们身后跟着的李信恒微红了脸。
“我不吃了。”微顿下,他又道,“等你吃完,我带你去逛逛,顺便看何处可租房子。”
方才她睡得香甜,他不忍吵醒她,故而去用早饭时,帮她带了回来。
立时有牙人接待他们:“客官要租店还是租房?”
傅辞翊反手牵了她的手,缓缓抬步。
颜芙凝道:“即便想戴,也没准备啊。”
此刻客栈的饭堂内,已无早点供应。
牙人笑着道:“自然有。”
傅辞翊提笔写了几字,嗓音淡淡:“大抵冷了,若不想吃,我让人去热一番。”
傅辞翊淡声:“终于醒了?”
傅辞翊颔了颔首,抬掌摸上她的发顶,用力揉了揉。
“我大抵知道贡院在何处。”
傅辞翊提步往高升会馆行去。
这家会馆门口倒无人吆喝。
彩玉好奇问门口站着的小二:“喂,你家怎么不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