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粱转头就走,她看了看手表也要走。走了没几步,突然传来顾一野富有磁性的声音。
顾一野:" 胡杨~"
胡杨:" 啊?"
顾一野:" 拜拜~"胡杨:" 拜拜~"
送走胡杨,顾一野潇洒的哼着歌,全然不知道洗漱间里,他的好兄弟们已经打成了一团,顾一野将书整理好后,开始全神贯注的写训练总结。
在后来的日子里,顾一野不仅开始有目的的增强自己的训练强度,还跟班长商量,开始帮助战友训练。老班长看着即便累的全身颤抖还要爬起来写写画画的顾一野,只欣慰的给他打了一壶热水。
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收到顾一野的来信,虽然没有他的消息,但是她坚信顾一野会克服重重困难,以崭新的姿态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
再从别人嘴中听到顾一野这个名字时,九连九班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师部,你必须承认那是一个奇迹。
将信小心的收进盒子,这次她没有写那些缠绵的诗词,只简单的几句话,然后就是一连串的书名。后来想了想,直接给顾一野收集好寄了过去。而顾一野同志,也给她回了一封又厚又长的答疑问卷。
白桃:" 这是谁啊?给女同志写信就写这个?怎么跟那个神经科的张铭一个德性 "
胡杨:" 我是不指望他给我写情诗了~"
虽然有些失望,但是还是认真的一一作答,顺便给小顾同学继续拓展知识面,顺便将最新获得的军事战报发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