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塔没有在这个事情上纠结，开口道：“那第二个问题...”

“我想知道，青丘对人皇是何态度。”

说到这个问题，苟头神色微不可察的郑重了些。

而停云则是依旧显的淡然，她顺着自己的尾巴，眼瞳之中突然闪过一抹淡青色的幽光。

在这一瞬间

苟头和黑塔赶紧被一只上古巨兽盯上，莫名的危机感笼罩全身。

“这个问题，倒不是取决于青丘，而是取决于人皇。”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人皇不如仔细想一想，这世间万物最终的形态，究竟是由我们这些生灵决定，还是由那所谓的「天」定。”

苟头面色平淡，直视那双充满压迫的眼睛，开口道：

“前辈的话，太过玄妙。小子还没有那么高的境界和文学造诣，可能听不出其中的意思。”

“但有一件事，我很确定——”

“人定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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