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么，都一样，求之不得才是最好的。

“你他妈最好和你说的一样，周老也是你能得罪的？！”

“杨主任，我来给罗教授送粒子的说明书以及办理相关资质。”

罗浩带着患者去查体。

杨静和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沈主任，你该不会是水平不如小罗教授心里嫉妒吧。”

见面后要不要吓一下罗浩？杨静和心里想着。

“？？？”

“哦，那你大概率不是肝脏疾病，而是腹腔脾种植。”查体后，罗浩微笑告诉患者一个“好”消息。

沈自在和杨静和一样愣住。

虽然不能直接确诊，但结合其他因素来看，初步诊断肝恶性肿瘤是肯定的。

罗浩不动声色，拿出片子和既往资料仔细看着。

难道真是腹腔脾种植？这病可不常见。

患者、患者家属有些迷茫。

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杨静和心里清楚。

“小李，你们……”

“信！”没等杨静和把威胁的话说完，销售小李便马上说道，“我当然信，可老总交代的，我也没办法。”

“大哥，是我，小和。”杨主任的声音都温柔了很多，“我被人欺负了。”

至于“礼物”本身么，杨静和并不在意。

他胡乱的把片子、资料收起来，塞进袋子里。

杨静和无语。

杨静和戴上眼镜，“一丝不苟”的看资料。

“太客气了。”

放疗适合3期及以上的肝癌治疗，一般肝癌都由外科、介入科治疗，极少来放疗。

“杨主任，下一步怎么办。”女人慌了神。

自己已经算是卑躬屈膝、负荆请罪，可罗浩睁着眼睛说瞎话，这叫什么来着？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如果自己打的过他的话。

小向是门诊护士，昨好有个朋友来看片子，这事儿杨静和指导。

所以沈自在干脆闭上嘴，一句废话都不说。

估计是周老板的压力让杨静和直接跪了，这货还不愿意跪的太快，还要点面子。

他很难相信厂家的人竟然说出这么“无知”的话。

“谁欺负的你！”

所以杨静和只犹豫了3秒钟，便把电话打过去。

不过接触的时间久了，沈自在早就产生了一种对罗浩的信任。

杨静和解释了好久，对面的人才信了少许。

关门的一瞬间，杨静和的思维紊乱，仿佛阿尔茨海默了似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要是换沈自在，肯定是另外的做法就是。

虽然如此，但罗浩还是没有大意，一直做好随时使用霉运符的准备。

罗浩可不相信这位会因为自己刚刚的说辞以及柴老的名气直接被折服，这就跪了。

“杨主任。”罗浩冷静的看着杨静和。

这次遇到了“精神病人”杨静和杨主任，罗浩早就想拿杨静和开刀，试一试系统给的霉运符到底好用不好用。

怎么……

一个女人推开门，面色凝重，手里拎着片子。

听杨静和没好气儿的呵斥，女人害怕，努力抽噎，把眼泪擦干净。

整個医大一院只有自己有资格收放射性粒子！别人收，那叫违法！！

小李为难，不断弯腰道歉。

那面的那位从来没用这么严肃的口吻和自己说过话，912周老，不就是个老棺材瓤子么？

“！！！”杨静和瞪大眼睛，宛如铜铃，恶狠狠的居高临下瞪着厂家的销售。

“杨主任，粒子的厂家……”

他妈的！

没想到罗浩的后台这么硬，更没想到行动会这么迅速。

“害。”沈自在观察杨静和的表情，忽然发现他是认真的、是友善的，这让沈自在有些无法接受。

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杨静和的思绪。

杨静和杨主任的态度好到让罗浩发指的程度。

第二天一早，杨静和来上班，赫然看见办公室门口站着一个人。

老棺材瓤子这种话自己想一想似乎都是罪过，千万不能这么想。

“那……”罗浩犹豫了下。

罗浩一怔。

老不死的，怕他作甚！杨静和心里骂了一句，拿出手机，找到一个电话号码。

艹！

道德高地很冷的，高处不胜寒！

杨静和看罗浩的眼神越来越冷，早已经没了之前的温和。

“说什么呢！”杨静和一瞪眼，“水平高就是水平高，你还怕我把小罗教授架起来烤？”

“912心胸外科的周……”

等罗浩离开，杨静和杨主任咧嘴无声的笑了。

杨静和心中惊讶。

“杨主任，我们老总说了，哪怕不要整个东北市场，周老都亲自打电话了，还是要尊重老人家的。”

“喂，小李么，我，杨静和。”杨静和杨主任平淡说道，“我们医院供货要有我的签字，你知道吧。”

“你别听他们扯淡，我很讲道理的。”杨主任道，“你想做就做！患者收你们介入科，择期做，我这面一点意见都没有。”

“走，我带你去。”

想着想着，杨静和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儿。

杨静和杨主任愣住。

铁塔一般的杨静和脸上露出极少见的温和微笑。

人在帝都，怎么今天就来自己办公室门口了？

沈自在直嘬牙花子。

片子上“肿瘤”位置有快进、快出的表现，是典型的恶性肿瘤征象。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进。”

罗浩也看见杨静和走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