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爷爷和我，便是我们的父亲从十八个王子中，选择出来的皇帝和暗王。而我们十多年的相斗，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上善说道。

“哼，说的好听，你以为我很好骗？”真相台说道。

“我不是鲜卑的皇，你也不能算是，鲜卑已灭，这是我们没有办法否认的。所以，我也并不需要欺骗你什么。”上善说道。

“那玄天宝录到底是什么？”真相台不耐烦的问道。

“一份契约，一份鲜卑明面上的皇帝与黑暗中的王之间的暗号。当选定出下一任皇帝与暗王之后，上一任的皇帝便会亲口传授二人玄天宝录，而这份玄天宝录的内容，其实是不固定的，皇帝在传授时会根据情况更改一些内容，之后，这份特殊的玄天宝录，便会成为皇帝与暗王之间，确认身份的暗号。这也就是为什么，玄天宝录不得记录下，因为，每一代的玄天宝录都不一样。”上善说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费尽心机，耗费巨资，还冒着这么大风险想要得到的，不过是一份两个人之间的暗号而已。”真相台激动得说道。

“没错，可以这么说。”上善说道。

“你不是说这只能由皇帝传给下两位皇储，不得外传。那你为何要告诉我？”真相台问道，他认真的审视着上善，想要从他身上找出是否有说谎的破绽。

“这不过是一个已经不需要保守的秘密而已，又有何不能说的。”上善说道。

“哼，我会重振拓跋鲜卑的荣耀，但我不需要什么暗王，我便是王，王便是我，无论是在明还是在暗。”真相台傲慢的说道。

“很好。”上善说道。

“你既然是暗王，那么，你用来保护王权的力量又是什么呢？”真相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