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认识太上仙尊？”

老蝴蝶默认，覃无欢仰头看天，这世界得多小啊，老翁头地位那么高，也不怎么吃香吗，到哪都是熟人啊。

“那啥，您也看到那位了，他不是下来渡劫吗，仙尊让我来助他渡七劫。”

“哦？”

蝴蝶这才把注意力全全集中到燕清尘身上，片刻寂静后，才呆滞地发声。

“竟是玉……玉临……”

“额？”玉临又是谁。

覃无欢的资历尚浅，自然不知道三界除了造物主外，最最厉害的仙尊，玉临仙尊，玉临仙尊已经仙逝数万年，知其名号的少之又少。

“太白让你助他？”老蝴蝶的口气沉了几分。

“额，对啊。”

覃无欢不明白，真不明白。

“找到了吗？”

身后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她们俩，老蝴蝶不再开口，只是认真地看着他。

覃无欢尴尬地笑笑，双手一摆。

“那药草长得比较小，我再找找，你要不在那边歇歇，我找到叫你。”

“我帮你。”

燕清尘低沉地说道，撇过了目光，回避她的模样。

覃无欢对他这番表情，甚是满意，这是真关心她呢。

“燕清尘，你真好。”

“……”

覃无欢不吝啬的夸奖，彩蝶听了快吐了，燕清尘耳根也灼热，抬头瞥了她一眼，让她别太得寸进尺。

“好吧，那你去找找吧，有七片花瓣的，找到叫我。”

覃无欢笑道，燕清尘觉得她的笑容太刺眼，果断背过身子去找了，坚决不想再跟她多啰嗦一句。

“……”

没意思。

一旁一直观察他俩的老蝴蝶在燕清尘稍稍离开后，才开口。

“孽。”就这么一个字。

“啊？”

覃无欢不懂。

老蝴蝶一片黯然，声音透着哀切。

“太白为何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