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布满皱纹的手紧紧地拉着她那幼小的胳膊,她第一次看到了阿娘眼中露出不一样的神情。那眼神中充斥着一种本能的恐惧,这种恐惧一定程度上指挥着她做出了最正确的反应。
但是当她紧紧地抓住了小女孩的手臂时,眼睛的最深处却依然有一种迷茫。
阿娘那皱巴巴且拖沓的脸皮上承载不了任何的表情,只有阿娘的眼睛还算的上明亮,不过平时也是缺乏生气。
现在不一样了,小女孩惊喜的发现阿娘活了!
虽然紧随其后的阿娘觉醒了另外一项本能,大火鞭笞的请了她吃了一顿竹笋炒肉。
小女孩却一直在那‘咯咯~’的欢笑着,好似那淋漓尽至的巴掌不是扇在她的身上。
可是没等小女孩高兴太久,活过来的阿娘很快又死了。
她们的生活再次陷入了死水中。
这里的景色一成不变,泪海除了偶尔的潮汐也不曾出现任何的生物。
除了城上的月轮,偶尔会产生折射到这里余光。
她们找不到任何行走的意义,这也包括她们在这里的意义。
她们就像生活在一团谜因里,这团谜因里永远只有问题,却得不到相应的答案。
是啊,作为一个职业,让她们守城的人。既没有告诉她们守护的什么,也没有告诉她们面对的是什么。
如果说只能线性行走无法左右的城墙,把她们变成一根线上的蚂蚱,城墙是她们生活中见得着的一个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