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与其问它以前的事,还不如问问今天的事,如果它知道真相,那么我就可以完全洗清罪责了。
“我也不想为难你,你就说说,今天是怎么回事,猫姨和覃年年为什么会晕倒?”
柳树沉默了,这回它沉默了好久都没有在说话,我有些急了:“说吧,哑巴了。”
经过我的催促,柳树这才极其不愿意的开口:“这件事不是你能管了的,那是她罪有应得,那个小孩子只是一个利用品。”
事是越听越糊涂,当我再问的时候,柳树居然消失了,我挂在树上的血玉又回到了我的脖子上,冰冰凉凉的感觉让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真是的,要不然我还以为又是一场梦。
我拿出手机,把事情的经过都一一说给了沈先生,沈先生回复了我的消息,并且说出了他的推测:“这话花匠可能就是猫姨的情人,换句话来说就是覃慕的亲生父亲!”
看到沈先生发来的信息,不得不说,这信息量大的,我都有些跟不上了。
“沈先生,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眼下,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好问沈先生,因为我知道再从这个花匠口中套出线索是不可能的。
“如果花匠不开口,那就让猫姨自己开口,说明当年的一切。”
看到这条消息,我笑了,现在猫姨和覃年年都处于过你状态,覃家的人都对我有了警惕心,让猫姨自己开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沈先生回复完这句之后没有再说话,我把手机收回口袋,回到了房间,拿出了那罐臭臭的美容泥,在脸上涂抹均匀,然后躺在了床上。
这是沈先生说的,睡前每天都要涂抹,要是放弃的话,就会有反作用,那就是阳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