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原本什么都没有的一片黑色区域，忽然亮起了一个星星，想不注意都难。

“那是个啥？”夏油杰问。

同样蹲在草丛里的五条悟，大手盖住没眼罩可戴的双眼：“别的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那是个明白了一点点就头疼的东西。”

六眼过载了——毕竟是分析咒力的，可不是用来分析力场的，更不是用来分析攻击型精神波长。

夏油杰用好奇打发时间：“那要是全明白了呢？”

“那就直接进坟墓吧。”五条悟微笑着说，语气欢快得像是要把人立马送到阴间。

就在这时，羂索踉踉跄跄的打开西车寄的隐藏门，从地下室里跑了出来。步态混乱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之前偷夏油条那样敏捷。

他不明白今天这是怎么了。

夏油杰的脑子里没有脑子，五条悟的“无量空处”变成了能让人回忆起各种阴间过去的精神攻击。——咒术公开里说好的[放弃一切攻击性，换来了绝对的控制效果]呢？这是咒术欺诈吧？！

说真的，他现在突然好想去死。

活了千年一事无成，每天走路都因为脑袋上这条线不敢走到大街上，最重要的是咒力最优化研究了这么多年，连一个头绪都没看到。

脑中盘旋的净是这些——以前他不太在意或者刻意忽略的东西，就好像他这个人一样，没什么价值的活着。

咒术最优化，那个东西他真的能看得到吗？不如说[最]这种东西，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吗？

穿着手工皮鞋的脚，和穿着木屐的脚，突然出现在他低垂的视线内。

羂索抬起脸，就看见朝他露出灿烂微笑的五条悟，以及叼着可丽饼、腮帮子一动一动的夏油杰。

活了千年的诅咒师忽然发现内心此时平静无波。——当然，他如果经常上某华国网络，就会知道有个词汇能精准描述这种状态，即：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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