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杨小晚抬头望向上首。
贵太妃继续道：“秀昭性情温和，伺候主子也面面俱到，跟在我身边这么久，是个老实本分的孩子。”
“看起来是不错。”杨小晚道。
“既然你也觉得不错，那就领回祁王府吧，这孩子从小跟着少蕴，当初少蕴上了战场，日日夜夜为他祈福祷告，痴心不忘地守着。如今她年岁不小了，放出宫也不好嫁人，索性给少蕴做妾室，圆了她的心愿。”
闻言，秀昭脸色微红，低低地垂下头去。
贵太妃慢条斯理地说完，端向着杨小晚的神情。
杨小晚搁下茶杯，碰撞出很大一声，把贵太妃着实吓了一跳，两边的宫女警惕地盯着她，外边的太监们也蓄势待发。
然而，杨小晚只是拿出帕子，擦了擦嘴。
“妾室不行，毕竟祁王身体不好。”
“……”
殿内诡异地安静了半晌。
贵太妃嘴角抽搐着：“后宅的事，你说了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