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晚不语。
韩馥羽接着问：“所以你到底为什么入宫？我先警告你，我父皇是绝对看不上你这种货色的！要是你敢有一点非分之想，小心我母后收拾你！”
“……”
好家伙，又开始脑补了。
杨小晚无可奈何地解释：“如果按照辈分，我应该算是你婶婶、哦不，皇婶吧。”
“什么？”
韩馥羽猛地顿住。
杨小晚继续说：“不过也是前皇婶了，我跟少蕴已经和离了。”
“你们……”韩馥羽脑子转不过来。
就在刚才，她猜过了很多个或远或近的皇叔，但从没往祁王皇叔身上想去，毕竟那么完美、却为情所伤的人，看上的居然是这样一个不算美艳的女子？
“你就是那个对他始乱终弃，害他伤心绝望、痛彻心扉，而后为了一己私欲又对他好，让他以为有希望却再次狠心离去，反反复复、折磨不休的狠毒女人？”
韩馥羽惊叫声堪称一绝。
杨小晚有种在风中凌乱的感觉。
“你听谁说的？”
“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