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晚毫无预料地顿住。
缓过来后,她淡道:一个旧识,许和畅跟你说的?
不是,早前你喝醉了酒,一直在梦呓,反反复复地喊这两个字,我听着挺像人名的,就问了一下。奶娘道。
只是不管是许家还是玲珑馆那边,都没听说过一个叫少蕴的人。
奶娘追问了一句:他怎么你了?
杨小晚死攥着衣角。
好一会儿,才放开那皱巴巴的一团。
走出去,拉开门,一阵冬夜的寒气灌了进来。
奶娘打了个激灵,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淡漠的声音。
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这件事,你就当没发生过。
无风的雪夜万籁俱寂,只有绵绵密密的鹅毛大雪落在地上的簌声,又冷又静。
冰雪反射着月色,夜路还算亮。
杨小晚独自一人,慢吞吞地踱回去,享受着一路的寂静、寒冷与黑暗,大脑冷静了许多。
隔日,她不出意外地着了凉。
喉咙发炎,鼻塞,一直到除夕那晚都还没完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