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晚有意架空自己,在玲珑馆的工作越来越少,只双手叉腰做着监视的活儿,宛如动口不动手的大老板。
从一楼巡视完,她走上三楼,意外撞见了红姨。
薄薄的朱砂红罗烟裙,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娇媚妖艳入骨三分。
杨小晚瞟了她的香肩一眼,你这样穿,不冷吗?
要风度就必须舍弃温度。
红姨若无其事地浅笑,我今晚有客人,进了屋就不冷了。
客人?
什么样的客人要她在大冬天的晚上穿这种裸露的衣服招待?
不言而喻。
杨小晚捏紧了手,红姨,玲珑馆是我们大家的,就算出了事我们也能一起承担,你不必这样委屈自己。
她以为,红姨是为了找个贵人保住玲珑馆,才这样委曲求全。
红姨先是一愣,尔后笑了笑,你误会了。
她走过去,牵起杨小晚的手。
微凉的指尖碰到她暖热的手,心好似也被暖到了。
这玲珑馆虽是我的,但让它起死回生的人是你,如此恩惠,我已经很感激不尽了,倘若哪天真出了事,我也会自己承担,不连累你们。
红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