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也跟着平静下来。
是了,她就是这样的与众不同,比男子还要胆大坚毅的女子。
走进深巷,不远处的勾栏里搭了个戏台,台上角儿唱着戏曲,台下摆满了桌椅,宾客如云。
栏杆外有一小片空地,可任人驻足观看,待节目表演完后,便有伙计拿着托盘挨个讨钱,给不给全凭自愿。
若是想进到里面看,需要买坐票,坐票包括了茶位费,附赠一叠小吃和一壶茶水,倒也很享受。
一曲终了,许和畅上前跟伙计打听情况。
伙计说,玉阑巷里有三家戏班子最大,分别是挽南苑、白字社、玲珑馆,其余的尽是行院妓馆。
“不过依我的看,那玲珑馆撑不了多久咯!”
伙计打开了话匣子便收不住。
“就在前不久,玲珑馆的头牌被挽南院给挖走了。玲珑馆的姑娘本来就不多,现在又少了根台柱子,过去看戏的客人少得可怜,只怕没几天就要关门大吉了!”
挽南苑和玲珑馆都是靠女子歌舞揽客,卖艺不卖身,所以有名气的头牌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
而这个伙计是白字社的,白字社不仅表演寻常歌舞,还有各种杂耍,连驯兽这种新鲜玩意儿都有,在玉阑巷屹立不倒,所以他完全有看好戏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