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忆瑶忍着痛爬过去，扯士兵的头发，想把他扯开。

士兵一挥手就把她推倒在地，"滚！待会儿再来收拾你！"

"嘶啦"一声，他撕开玉儿的衣服，俯下身去，一个没注意被玉儿咬烂了耳朵。

"哇——"

士兵捂着耳朵痛呼，爆了句脏话，然后抄刀刺死了玉儿，鲜血如柱。

白忆瑶顿时呆住了。

空气、声音仿佛都停滞了，连她身上的痛都感觉不到，整个人如坠地狱。

玉儿......玉儿......

她哑着嗓子喊。

士兵还没泄火，把白忆瑶扯了过来，正准备上手，就觉脑后一痛，两眼睁着倒了下去。

门外，杨小晚收起手铳，朝白忆瑶奔过去。

看见地上的狼藉，她忍着情绪搀扶白忆瑶，却感觉她像坏掉的布偶，怎么都扶不起来。

她抱着白忆瑶，笨拙地安慰："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白忆瑶这才回魂，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