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药后,白忆瑶见许和畅还在装晕,用一种听不出情绪的口气道:;再这么昏迷下去太危险了,必须用针!玉儿,去把箱子里最粗最长的银针拿过来。
许和畅打了个哆嗦,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黄衣温婉的女子,绾了一整天的发髻微微凌乱,几缕青丝垂落下来,透着一种贤淑的美。
他欣喜道:;瑶瑶?是hellip;hellip;是你救了我?
白忆瑶不看他,转而去收拾东西,;付了钱便可离开。
许和畅一摸腰间,空的,略微窘迫,;我hellip;hellip;没带钱。
白忆瑶目不斜视,;玉儿,把许公子的账记在许家,明日叫人去取。
那个叫;玉儿的丫鬟喏喏地准备退下去,就听许和畅叹了口气:;我已经被我爹赶出门了,许家不会管我的死活。
白忆瑶愣了片刻,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不过是气话,哪有老子不管儿子的?况且那日许老爷都那样说了hellip;hellip;
而这方,许和畅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说:;要不,我把自己抵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