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蕴抓住她的拳头，握在微凉的掌心里感受着温暖，缓缓地说：

五煞阁来自百越部落，当年他们的铁骑践踏我大昱南境，所到之处皆占领称王。先帝昏庸无能，只想迁都，不敢应战，江山社稷摇摇欲坠，直至我领兵拿下第一场胜仗，之后也从未输过，才一步步将他们逐出边境，还捣了他们的老窝，他们故而怀恨在心，想将我除之而后快。

你是将军？杨小晚有些意外，还以为他这副贵气书生样儿的，应该是在军营里运筹帷幄的军师。

韩少蕴点头，以我的身份，此事直接跟凉州知府言明即可，还记得两年前我第一次带你去镇上，酒楼里的说书先生赞誉了一位少年骁将？

十四岁便奉命领军的战神？杨小晚隐约记得说书先生用的说辞，譬如人中龙凤，手中长剑，势如破竹。

闭上眼睛，一个气吞山河、风华绝代的轮廓便浮现在脑海中。

嗯哼，那便是我。韩少蕴扬眉窃笑，一副在等待夫人夸奖的模样。

杨小晚头歪了一下，我记得你还说过——

韩少蕴左眼一跳。

他当时怕得要死，毕竟才十四岁啊原来这不是你猜的，而是你的内心写照啊。杨小晚唇角扬得很欢。

果然，小丫头记性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