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她,踢她,用棍子打,用鞭子抽,用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理由,把她囚禁在地窖里三日,她险些冻死过去。
事后,他又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脸,说他不想伤害她,只是因为他太爱她了,见不得她跟任何男人好,只要她乖乖听他的话,呆在家里,哪儿也不去,他会把她宠成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他的癫狂和偏执让白忆瑶感到恐惧,爱一个人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她期盼的是理解与包容的爱,而非强占和控制的感情。
她想和离,但前夫不肯,毒打与裹着糖衣的威胁接踵而来。
在痛苦与挣扎中,白忆瑶最终用了一种慢性毒药,每日加在他的饭食或茶水中,一点一点地把他熬死了hellip;hellip;
白忆瑶露出一抹苦笑,;我是不是很歹毒?
;或许,你可以听听我的故事。
杨小晚回忆着,把过去那一年的经历诉说给她听,姐妹、表哥、邻居、仅仅见过几面的同乡人hellip;hellip;他们一个个都踩进了她安排的陷阱,坠入阿鼻地狱。
听完后,白忆瑶怔怔地说不出一句话。
杨小晚面色平静,淡漠地说:;有些人就是该死,且死有余辜,为何要心软?你若心软,委屈的人是谁?除了你,没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