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枝上抵得发红的指尖顿了一下,顾琦没有回答,继续投入雕刻。
妇人了然,嘴角勾起一抹嘲笑,;该不会是给我看病的那位女大夫吧?呵呵,就算她现在成了寡妇,你也配不上她hellip;hellip;咳咳hellip;hellip;
剧烈的咳嗽震得她耳道嗡嗡作响,盖住了顾琦低声的一句;不是。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妇人道:;我劝你收起那些恶心的心思,你这种人谁会看得上?我真后悔当初生下来怎么没把你掐死hellip;hellip;
顾琦忽然站起身来,将东西放进箱子里,然后吹灭了快要烧完的蜡烛。
屋内一片漆黑,妇人听到些许动静,是他收拾着准备睡下的声音。
他们睡在同一间屋子里,只不过她睡在床上,而他睡在另一边的地上,铺了些薄被。
可妇人没有丝毫的怜悯,反而更加厌恶。
;怎么,才说了几句话就受不了了?当初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hellip;hellip;你不让我好过,我至死不会放过你hellip;hellip;咳咳hellip;hellip;
咳嗽声振聋发聩,在空旷的屋里回荡。
顾琦躺在冰凉的薄被中,闭上眼睛,逼自己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