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留在韩少蕴身边伺候,奈何男女有别,而且他现在还是一名有妇之夫。
一目十行地扫过书页,却读不进一个字,她放下书本,揉了揉额头的穴位,屋外响起若春激动的声音。
;姑娘mdash;mdash;韩爷醒了!
岸芷微怔,忽然站起身来,向外奔去。
打开门,院中夜色深沉,轻盈的月华如霜似水,流过那道修竹般的身形,光影斑驳,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碎银。
韩少蕴转过身来,带着病态的脸如千年古玉,无暇,苍白,散发着冰凉的气息。
岸芷情不自禁地湿了眼眶,;爷终于醒了,我还以为hellip;hellip;
韩少蕴浅浅勾唇,;子亦还想多活几年,不会让我那么快死的。
岸芷怔了怔,旋即破涕为笑。
;爷莫取笑,我那是在督促他认真行医,以免医坏了爷。
;知道。韩少蕴回以微笑,然后问:;我昏睡的事,你是如何跟小晚说的?
岸芷一僵,面露难色。
韩少蕴柔声道:;无妨,尽管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