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晚抽回手,淡淡一句:;不疼。
郑大娘扶着她的肩膀往里走,边走边唠叨:;手背也是肉长的,哪有不疼的道理?别逞着,跟大娘来,你之前不是准备了一大箱药,不用留给谁呢?
杨小晚一言不发,任由她牵着,看她拿出药箱。
上药前,郑大娘提醒道:;药有点辣,你忍着点啊,上回给那个臭小子用过,疼的他哇哇直哭hellip;hellip;
药粉落在伤口上,杨小晚眼睛都没眨,好似手背已经麻木,疼不到心里。
hellip;hellip;
初冬时节,叶子落尽,骨感的枝条在月光下勾勒细影,横斜交错,光影瘦长,显出几分孤寂和苍凉。
韩少蕴掀开被子下床,四肢乏力,动作缓慢。
这副身体仿佛沉睡了很长时间,但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收到密信的时刻,之后便断了层。
一眨眼,竟然已经到了晚上。
他伸了个懒腰,踱步至外屋,却看到了一张久违的、熟悉的、玩世不恭的脸。
;哟,你这只懒猪终于舍得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