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晚神情冷漠,环顾了一圈看戏的人,说:;你们要是想知道原因,就到下湄河的杨家去。
村民们的同情心和好奇心都被勾了起来,纷纷跟过去看热闹。
杨小晚紧抓粗绳,知觉被愤恨蒙蔽,连手上磨出了血也没感觉。
直到把香兰带到柳三娥面前,她才松开绳子,系在凳腿上,自己则坐在上面。
小小的屋内挤满了杨家人,还有沈婆婆和杨小晚,其他村民或挤在门口、或趴在窗口张望。
香兰才刚定神,就挨了狠狠的一巴掌,左半边脸立马肿了起来。
;你这个毒妇!
杨茂娘气急败坏,;当初你怀了魏家那小子的种,非要赖在茂哥儿头上,幸好茂哥儿清醒,早早退了跟你的婚事。可没想到你心思这么恶毒,不但破坏茂哥儿的大喜日子,还用马齿苋害茂哥儿的媳妇滑胎!你还是人吗?
闻言,围在外面的村民瞠目结舌,这个香兰,竟然害死了人家的孩子?
听到马齿苋三个字,香兰知道自己无处可逃,忽地笑了,笑声从失神的哼笑,到得意的狞笑,最后到失控的狂笑,逐渐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