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芷找到韩少蕴的时候,他正在另一间屋里喝酒,一口一口,猛烈地往喉咙里灌。
那举动,明显是想借酒消除什么。
岸芷轻启朱唇,我帮小晚洗好了,她没事,现在已经睡下了。
闻言,韩少蕴起身。
他要回去,看看小晚,她一定吓坏了
醉意紊乱了步伐,韩少蕴踉跄又急切地往外走,在经过岸芷身边时,被一双细腻的手扶住。
岸芷搀扶着他,胸口一阵刺痛。
她是第一次见韩少蕴仓皇至此,就连那位都不曾让他露出这种神态。
那是在乎啊
岸芷咽下喉咙的酸涩,哽咽道:爷放心,我给她点了守宫砂,还在。
房门推开,屋内点着一盏烛光,昏黄的光线引他看向最里面的床,小小的人儿露出一张睡颜,敛起眉头。
韩少蕴在床沿坐下,伸手轻轻将它抚平。
牢里她被撕扯的画面,成为紧箍咒,紧紧地套在他的头上,痛得撕心裂肺。
也恨得歇斯底里。
他的小晚,干净的连他都舍不得碰,那些人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