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芷眉心一跳,微屈的身子轻微打着颤,一句话也不敢说。
不知过了多久,韩少蕴才道:;教给你的东西,不是让你用在我身上,这次我不追究,倘若再犯,便回洛阳去。
他的嗓音很淡,但夹带的不容分说,岸芷听得很清楚。
距上回相见,爷对杨小晚的态度明显发生了变化,即便她不想承认,但那种念头随着事态的变化,变得越来越笃定mdash;mdash;
爷已经开始沦陷了。
短短半年的时间,杨小晚却做到了她近八年都不敢也无法做到的事情。
她怎能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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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杨小晚一个人躺在沈婆婆家的炕上,床很大,所以少了点充实感。
好在她不是会认床的人,即便感觉有些不习惯,还是在困意的驱使下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好似有什么东西裹在身上,轻轻的,却很有安全感。
潜意识里往那方靠了靠,接着便陷入沉睡。
耳边飘来一道低沉的哼笑声,然而大脑并没有接收到。
隔天醒来,杨小晚发现身体像春卷一样,被棉被圈了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