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少蕴则有些郁闷。
他被明令不能练剑,只能做杨小晚教的"健身体操",美其名曰是为了保持身形,可都是些伸伸腿、扭扭腰的动作,很幼稚。
除此之外,他每次都会陪杨小晚下地,不过只是干些锄草的活儿,而且田不多,两个人很快就干完了。
大部分时候,他就抱着一壶酒,慵懒地躺在竹藤椅上,沐浴阳光,晒晒一身懒骨头。
秋末冬初的日光十分暖和,他多贪了几杯,头栽在一边,昏昏欲睡。
从河边洗完衣服回来的杨小晚,余光看见韩少蕴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走了过去。
阳光的味道还残留在他身上,包裹着清淡的皂角香,以及浓浓的酒气。
想来是喝醉了。
杨小晚把他叫醒,生怕他晚上睡在这里冻着凉了。
睡着的人睁开一双朦胧的双眼,站起来后,身子还摇摇晃晃的,杨小晚试图搀扶他。
韩少蕴任由她将自己带进房间里,分外乖顺。
"小晚,能不能别做那个?"迷糊的人忽然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