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见血,岸芷忽然呆住了。
不甘从心底涌起,"可她只是一介粗鄙的村妇......"怎能跟爷站在一起?
"我住在乡间,不比以往,只要会洗衣做饭就行,那些琴棋书画则无甚用处,还很矫情。"
想起杨小晚嫁过来的第二天就说他是酸书生,韩少蕴不禁笑了起来,眼底泛着点点星光。
岸芷心中警铃大作。
许久不见他笑得这般开朗,倒不是因为他素来冷酷,相反,自病发后,他便敛去了一身的戾气,永远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时常展笑,却不达眼底。
变得不像他,却更令人捉摸不透,越陷越深。
但眼前他的笑、他的喜悦都是发自内心的,让缥若仙人的他多了一分红尘的味道。
"爷可是陷进去了?"
"嗯?"
"爷不是说,当初帮她只是在尽一件善事么?何至于现在这般,无微不至的关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