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惊叹的是，当时战神还不是战神，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

少年人中龙凤，身着战袍铠甲，胯下骏马，手中长剑，横扫劲敌，势如破竹。

风华绝代，举世无双。

杨小晚听完后不由称奇："十四便领军踏上战场，不说战功如何，这份勇气便难能可贵。"

"你怎知他心中所想呢？"韩少蕴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神态徜徉。

杨小晚掀眸看他，那神态，仿佛他很清楚一样。

"你又知道？"

"我猜的，或许他当时怕得要死，毕竟才十四岁啊......"

韩少蕴含糊的笑，语气淡得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后人论及那场战役，自然可以高谈阔论。

可亲身经历过那场战役的人才知道，没人想再来一次，甚至连回想都不愿。

再大的辉煌也比不过亲眼目睹战友一个个倒下的痛楚，以及攀附在死亡的悬崖上的恐惧。

他曾经也很怕死，但世道不允许他表现出一点懦弱。

杨小晚很难把说书先生营造的战神人设，与他说的十四岁怯懦少年结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