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蠢得可以,被一个渣男耍得团团转!至于那些不明事理的村人、冷血无情的至亲,她根本不屑于多做评价。
冷哼一声,她有些吃力的爬起身,走到河边检查头上的伤。
倒映里,小小的鹅蛋脸,大眼端鼻,额头上有块半个掌心大的血窟窿,因为她的魂穿,血已经止住了。
忍着疼痛,她把血窟窿周围清洗了一遍,然后脱下外衣,扯出里面还算干净的布来包扎。
突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她警惕地抓起一颗石子,扭过头去,声音清冷:"谁?"
"抱歉。"
回应的是一道略带歉意的男声,清越的嗓音如丝竹悦耳。
那人自树丛中走出来时,杨小晚只觉得眼睛晃了一下。
男子一身月白色长衫,腰间配着鱼形玉佩,长发半束半披,些许发丝散落在肩上,眉宇间含情带笑,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精致的脸上,柔和而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