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哪怕是按傅莹一日夫妻百日恩的算法,一年有三百六十天,每月有七天的公休,夏想陪她的日子占到一年的五分之四,傅莹那儿因为写信、以及想得到增强身体的法子等等,要占去五分之一。以平均1.5次算,夏
想与她也差不多有九十年的感情。
傅莹那边也差不了多少,时间短但效率高次数多。这么算下来,夏想想申请给鸡儿放个假。
夏想宽慰道:“不一定就是你的问题,傅莹不也没怀,这种事急不来,还是要讲鸡缘。”说话的时候,夏想同时在算,玉莲的公休假一贯准确,道书上说,排卵日在公休来的第14天,夏想打算在那前后几天,多努努力。
对于这个凑巧出现在他生命中,愿意扶自己几把的女人,夏想就算累到扶腰,也没有任何怨言。
“我问过她了,她也是个漏勺勺。在小娥怀上之前,你要少去她那儿。”玉莲在夏想腰间软肉上掐了一把道。
明明都包裹的密不透风,咋就是漏勺呢,夏想不信。
……
农协说剿匪纯粹是话赶话,他们好容易拉起来的协会,显然不具备剿匪的能力。老三说的动静,用鹿兆鹏的话,是黑娃在白鹿原刮了一场风搅雪。
之前的腊月二十三,白鹿镇逢集日,置办年货兼看热闹的人空前拥挤,古老小镇狭窄的街道几乎要承受不了汹涌的人流。但其实每一年都无事,人走后街道安然无恙。虽不是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但就像挂在洞口的水滴,欲滴未滴的样子,极富张力。
农协斗争三官庙老和尚的大会第一次召开,地址选在白鹿村村中心的戏楼上。年逾六旬的老和尚被绑在戏楼的大柱子上,很是凄惨。
老话说,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老和尚把三官庙的几十亩土地租给附近村庄的农民,靠收取租粮过着神仙般的日子。他私下定了一个规矩,每年夏秋两季交租要男人来,而秋末议定租地之事,却要女人来。那些前来交办租地手续的女人无论美丑都付出了相同的代价。这个老骚棒无论年轻的年老的,长得俏的长得丑的,一律不拒一律过手,这个秘密谁都明白谁也不愿说破。
夏想初听到的时候,惊讶道:“白鹿原有这么号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