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也变得严肃又认真:“如果要拿和你在一起的条件来换,我更想你平安地出去。”
夏行星顶着一张脏兮兮的脸瞪他,唯有一双眼睛格外明亮。
“夏行星,”男人即便全身是伤但依旧气场强势,不容置疑,他平静地宣布:“我可以这辈子都得不到你,但你今晚必须平安地从这里出去。”
夏行星气得唇瓣微抖,眼泪又开始肆虐,屁股扎扎实实坐在霍经时腿上,直起上身,揪住他的衣领子,目光铮铮:“你能从这里平安出去,我就能。”
他现在知道了。
从刚刚霍经时握着他的手将刀刺进他身体里的那短短几秒钟他就知道了。
他还是喜欢霍经时。
无论怎么骗别人骗自己都没有用。
舍不得他受伤,看不得他痛苦,他痛的话自己也会跟着一起痛。
从被抓到这个地方来的那一刻起,他就好想霍经时,他是自己第一个也是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想起来的人。
那一个半小时里,从心脏到每一根头发丝都在想他,冲动、直接、热烈、赤诚。
他想骗自己那不过是特殊情急之下的心软与感动,可是现在呆在他怀里竟然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不可思议的幸福。
异常清晰分明的念想与渴恋,在这种时刻中被放大,提醒他,让他发现,如果自己下一秒就要离开这个世界,霍经时竟然是他最后一个想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