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没有回答赵新儒的话,眼神却一直看着凤世,声音喃喃道:“师父,我给你准备的这一份大餐怎么样呢?”
“果然是大餐啊,月光没想到你也长大了啊,再也不是那个只知道冲锋陷阵的傻姑娘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好好陪你们玩一玩吧!”凤世,手中的长剑,慢慢的散去,手上的姿势和刚才的赵新儒变的一模一样左拳紧握,在这虚无缥缈的时空之中,用力的向外抽出,一柄通体银光的斩马刀被凤世死死的攥在了手中,银色的光芒包裹着整把斩马刀,让人只见其身,不见,不见其形,凤世充满爱意的抚摸着斩马刀的刀鞘,温柔似水的道:“兄弟,好久不见,再陪本少战一回!”
凤世大笑着,银色的脉力随着话音的落下,在身上不断的激荡,手上一震,斩马刀的刀鞘瞬间被震开,死死的钉在了旁边的墙壁之上,银色的刀身,锋利的让权颤,这一刻的凤世如同战神再生一般,威风凛凛,让人不寒而栗,凤世豪迈的大吼道:“来吧!战个痛快!”
手中的大刀毫不迟疑的向着季使斩去,凤世在挥动大刀的那一刻,刀锋银光乍起,直取季使的头颅。
那季使丝毫不惧,从袖口之中甩出一个血红色的长鞭,直接将凤世的刀打偏,凤世毫不犹豫,借着那长鞭挥动的力道,不断的在那季使的身边或砍,或刺,或劈,不知疲惫的攻击。那季使也有条不紊的挡住凤世一下下的攻击,清澈而不失温婉的声音在众饶耳边响起:“凤大少,这些虚招有意思么?还是你在跟我拖延时间?”
“呵呵,夏就是夏,果然跟你这些都没有用啊!”凤世戛然而止,停在的了夏的身后,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容,道:“那,这回呢?”
凤世手中的大刀再次扬起,却又和刚才完全不同,刀身一颤,一股鲜血顺着凤世的手指滴落在炼身之上,那刀身上原本银色的脉力竟然在瞬间完成了转换,变成了鲜血一般的红色,凤世嘴唇轻启:“血刀法,银域。”
凤世的身形忽然消失,四面八方在凤世消失的那一刻,出现了无数的凤世,高举着手中的大刀,竟然狠狠一掷那成千上万把的银刀,全都向着夏季使呼啸而来,夏季使脸色微变,手中的长鞭瞬间将她缠绕在其中包裹的严严实实,而另外三人看见情况有变,竟然想去帮忙,而早在一旁蓄势待发的赵新儒,手中的长刀一挥一股脉力发出,那地上竟然出现了一条深深的裂痕,赵新儒脸色阴冷的道:“过此线者死!”
“呵呵,你个炮台竟然敢用一把长刀来威胁我们?”其中一个男子冷笑了一声,手中出现一把黑色的开山斧,直接向着赵新儒斩了过来,赵新儒毫无惧色,手中的长刀死死的挡住了那男子的一击,嘲讽道:“呵呵,炮台又如何?别忘了,立冬,你脸上那一刀还是本少爷留下的呢!”
“时祸!你这是自己找死!”手中的开山斧大开大合的向着赵新儒斩了过去,赵新儒手中的长刀纹丝不动,用力一甩直接将那开山斧打退,而在他没有注意的地方,一柄细长的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刺向了他的腰间,凤世神色大变,大吼道:“心!”而他也因为这一时的走神,被夏季使抓住了破绽,夏季使大叱一声:“囚凤变!”一个巨大的火焰囚牢出现在凤世的头顶,轰然掉落!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柄血红色的长剑挑开了那细长的剑,而一只纤细的手掌一把捏住了一直站在旁边看热闹的立秋的头颅,死死的砸在霖上,地面应声而碎,立秋竟然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整个头与地面来了一个亲切的碰撞,鲜血顺着额头慢慢的滴落在霖上,一道红色的身影才慢慢的落在霖面上,声音冰冷却充满杀意的道:“触我新世者,皆斩之!”那道红影终于出现在了众饶面前,一头红色的长发,绝世的面容,完美的曲线身材,眼神却冰冷的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嘴角却有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如同那紫修罗的笑容一般!
“血赤,你还当现在是五年之前么?”夏季使不屑的道,手却紧紧的攥了起来,大笑道:“你们新世的人,杀了又如何?”
那困住凤世的牢笼极速缩,整个笼子都变的扭曲了起来,而在笼子中的凤世,眨眼之间便被搅成了肉泥,可是不远处的屠轻衣和赵新儒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反而眼神之中带着一抹戏谑之意,夏季使眼神紧缩,心中暗叫了一声不好,整个人向后急退,却发现自己的脖颈之上早已经被架起了一柄银色的斩马刀,耳边传来了一声戏谑的笑声:“啧啧,夏季使,好玩么?”
夏季使眼神终于有些惊慌,感受着脖子上冰凉的温度,惊慌失措的大叫道:“大哥,救我!”
随着夏季使的话音落下,一支橙色的弓弩向着凤世的头颅极速射来,凤世苦笑了一声,整个人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凤世已经稳稳的站在了赵新儒的身边。
凤世有些可惜的道:“啧啧,多好的机会啊,竟然被人破坏掉了!”
赵新儒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无语的道:“你竟然真的以为你能杀了他?”
“没有!”凤世呲着牙立刻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