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好，空了就回去。”孔鹏宇答应道。

母子俩又聊了会家常，然后，他母亲挂断羚话。

不知不觉，他走到了郑启翔的饭馆。

饭点刚过，还有几桌客人在热火朝地吃着喝着。

“阿姨。”他给坐在收银台的郑启翔妻子打了招呼。

“孔来了啊。”郑启翔妻子热情地回应道，“老郑还在炒菜，你等会，又来找他踢球啊！”

“没，就是找他聊聊。”孔鹏宇。

“你你个伙子，咋和我们家老郑那糟老头子玩得到一块去啊？”她开玩笑地。

“什么糟老头子？糟老头子年轻的时候可把某些人迷得神魂颠倒的。”郑启翔端着菜从厨房走出来，递给了服务员，“到现在都还有姑娘叫我帅哥呢！”

“帅哥家的老大爷吧，”他妻子，“真好意思。”

“老郑，”孔鹏宇显得有些尴尬，“我还在呢。”

“别那些鬼话了，人孔找你有事。”郑启翔妻子，“老不正经。”

“你不就喜欢我不正经吗？”郑启翔一边解开身上的厨师服一边，“我出去下。”

“外套拿上，老帅哥。”他妻子把外套递给他。

“谢了，美女，”郑启翔依然在着油腻的老年情话，“走，宇哥。”

他招呼着孔鹏宇从他饭馆出来，往平常两人爱去的大学球场走去，那里离这里不远。

“怎么了？有心事？”

两人来到球场，在看台上坐下，学生们应该在午休，操场上没什么人，郑启翔看出了孔鹏宇的异样。

“我觉得我妈好像发现了什么，”他，“刚才她给我打电话，我感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