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问题。”古云沙笑着说，“关山和我说过你与他之间的事，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好好地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的好弟子恐怕早就化成尘土了。”

沈征心中不由疑惑起来：听他这意思，好像远在我救下吕关山之前，就已经与吕关山相识了，难道…

“那边有扇门，里面是我的吸烟室。”文青林指了指办公室另一边的门，“你们到那里聊吧。”

“谢谢文议员。”沈征一点头，冲着吕关山一招手。

吕关山极拘谨地走了过来，随着沈征一起走进了那间屋子。

屋子里的陈设并不简单，看起来不像吸烟室，倒像个设施齐全的书房。沈征关上了门后，上下打量着

吕关山，微微点头：“不错嘛，虫力已经满百了。”

“这都多亏导师教导。”吕关山有点不安地搓着手。

“你女朋友挺好吧？”沈征知道，吕关山这么个普通人，来到联盟总部这种地方，绝对有一种凡夫俗子上天庭的感觉，所以先聊点两人熟悉的话题，缓解他的紧张。

“我们已经结婚了。”吕关山笑着说，“所以她是我的妻子，而不是女朋友了。”

“一起患难过的人，彼此更应该好好珍惜。”沈征点了点头，“那你只身去恒界联盟，你的妻子怎么办？”

“我也有假期的。”吕关山说，“每个月可以有五天假期，只要驾驶战斗机的话，很快就能到家和家人团聚，而且导师说了，到了各大节日也会给我放假。”

“你的导师还真是照顾你呢。”沈征不由笑了。

“沈征，我真是想不到，这么短时间内，你都成

为联盟中高高在上的融虫者了。”吕关山看着沈征，忍不住感叹。“你知道吗，在经历过那次之后，我就更加地渴望强大，也渴望能成为你这样的人。因此，我的进步才能这么快，而导师也才决定将我带走。”

“留下来吧。”沈征说，“毕竟祺威才是你的家。联盟中强大的人也不少，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找像古云沙一样强的高手。”

“谢谢你，真的！”吕关山不无感动地说，“但我不能。”

“怎么？”沈征感觉自己之前的猜测应该是正确的，也许吕关山一开始就接受了古云沙的教导，所以虫力能能进步那么快。

“许多人都说我是天才。”吕关山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知道在你面前提天才简直是河边卖水一样让可笑，但我指的是凡人正常意义上的那种。”

沈征笑了：“跟我还这么拘谨？我印象里的人，可是相当爽快的一个人呢。”

“是啊。”吕关山也笑了，“可不管什么人来到

了天上，恐怕都难免这样吧。”

说着，他深吸了一口气，说：“其实我并不算什么天才，之所以进步这么快，只是因为一开始的时候我就幸运地遇上了导师。”

果然。沈征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