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王问了一句，对着国师挑了挑下巴。

之前他还在忽尔贞的身体里头，带着大漠的骑兵入侵大兮，蛊王和国师没少打交道，所以他还不至于认不出那张脸。

虽然国师现在憔悴虚弱的有些降低颜值，不过蛊王更多的其实是凭借气味来的。

那些所谓化成灰都还认得出人来的其实都是放屁，蛊王都不敢打这种包票。

你试试从一堆灰里头闻出任何味道来？

“那就要问他了。”

沐芸婳转过身来想要找百里永宁问清楚，这才发现那人已经偷偷摸摸的移到了门口。

“你还准备逃走？！”

上前一把就拎住百里永宁的后颈领子，沐芸婳手下丝毫不留情的将人拖了过来。

做了这么多恶，国师和百里重华的事情都还没解决，百里永宁不会以为他这就算是完事了，可以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