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攻其不备?”
“他们故伎重演,以头上插一片槐树叶子为标记想混上山顶想夺取关隘。我们就来一个鱼目混珠,将计就计,头上也插一片树叶。槐树岭山上山下都是生长的槐树,唯独山顶有几棵皂荚树,所以我们就插皂荚树叶子。皂荚树叶比槐树叶略小,但形状非常接近,大致看上去没有什么差别,关键是皂角树叶比槐树叶更肥厚,在阳关的照射下槐树叶更容易干焉凋零,皂角树叶则不易脱水变形。将军先将那些一心想蒙蔽过
关的伪装者放上山顶,他们来到山顶见大家头上都插着一片树叶,自然会犯迷糊,等到他们头上的槐树叶开始脱水干焉之时,我们就开始对头上插着干焉树叶者展开清除行动,届时他们就成为了毫无还手之力的待宰羔羊,不用吹灰之力便可以将那些蒙蔽过关混上山顶的震蒙突击队一网打尽。”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妙不可言。”
“震蒙突击队蒙骗混上山顶之后,震蒙战队的主力军毕竟会集结在山顶外围与其里应外合,他们要么围攻山顶为突击队员创造更好的行动条件,要么蓄势待发等待突击队夺取关隘后在涌上山顶。所以我现在派两名心腹兄弟立即前往力牧将军营地,将我们的计划告知将军,让将军率领所有已经集聚的殿后军潜伏在震蒙战队主力军的后面,我们的计划一旦成功,就以烟火为信号通知力牧将军从震蒙战队背后发动突然袭击,与此同时我们山顶的驻军冲下山去与力牧将军对震蒙战队展开前后夹击,可一举击溃震蒙战队。”
“好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谓一环扣一环,天衣无缝。”正令堪赞口不绝后立即命令驻守山顶去全
体士兵头上都插一片皂角树叶子。申屠劫也即刻让自己的两位心腹小喽啰赶快下山向力牧告知此计划。第二天响午之时,冒充殿后军残兵败卒的震蒙突击队员化整为零分散开来然后三三两两的都顺利的混上了山顶,但达到山顶之后要化零为整想重新集聚在一起则变成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大家放眼一看,只见每个人头上都插了一片树叶,全都一头雾水。此时虽已到了夏末时节,但太阳依然火辣,突击队员头上的槐树叶很快就被炙热的阳光烤得焉不拉叽软绵绵的。正令堪见已到行动的最佳时刻,一声临下,山顶的守卫军个个拔出兵器,人人手执利刃对头上插着干焉槐树叶者手起刀落杀个片甲不留,与此同时作为信号的两股狼烟也冉冉升起。
静候一旁的震蒙战队主力军自然也听到了山顶响起的杀喊声,误以为突击队夺取关隘的行动开始了,便立即展开对山顶的围攻以牵制更多山顶正令堪的守军,协助突击队更顺利的拿下两个或一个关隘,没想到确遭遇到了顽强的抵抗。围攻山顶正如火如荼之时,突然阵阵熊吼虎啸声从左后方传来,在军中引起一阵
惊慌,在吼声响起处跃出一只猛虎趁乱冲进军中,紧接着一只灰熊,一只黑熊,也先后冲进军中,后面还跟着一只矫健的貙豹,熊罴貙虎四只猛兽张牙舞爪虽咬死了几个小卒。但震蒙部族毕竟是一支狩猎部族,大家纷纷张弓搭箭向四只猛兽一阵乱射,很快就将猛兽射退。但右后方再次响起一片杀喊卒声,惊魂未定的兵丁们纷纷回头,只见身高一丈三尺的大将力牧率领殿后军主力从右后方杀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军中,骚乱的局面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又被力牧杀了一个措手不及,震蒙战队顿时陷于巨大的混乱之中。
奎正长老仗着人多势众沉着应对,努力维护着震蒙战队的阵型,既然山顶迟迟没用拿下任何一个关隘,说明情况有变,果断暂停对山顶的围攻,立即调转枪头对付力牧,却听到山顶传来叫喊声,扭头一看,只见正令堪手上提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哈哈大笑道:“震蒙部族的老家伙,一把年纪了还耍诡计,派人冒充我有熊士兵蒙混到山顶来,不过现在蒙混进山顶的突击队被我一网打尽,这便是丰冲的人头。”言罢便将
丰冲的人头抛到霆傲酋长跟前,紧接而来的是一彪人马从山顶冲出,双方混战在一起杀得难分难解。
虽震蒙战队遭遇腹背受敌,奎正长老处变不惊的指挥着震蒙战队沉着应战,经过一番重新排兵布阵之后也慢慢的稳住了阵脚。霆傲酋长则睁着他一双老而不花的眼睛敏锐到的扫视着战场的每一个角落,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再次映入眼帘,此人腰跨紫衫弓,手握金玄刀在火线前沿近劈远射奋勇异常,这正是自己要寻找的少昊清,现在相距不足百步,机不可失,只见霆傲酋长避开一切无谓的厮杀,直奔主题扑向少昊清。
少昊清见霆傲酋长向自己冲来,大吃一惊,便主动回避一阵,但见霆傲酋长紧逼不舍,不解道:“岳父何必苦苦相逼?”
“我不是你岳父,你违背诺言,欺骗依若,害我震蒙部族深陷里通外国的莫名之冤中,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唯有取你项上人头才能还我震蒙部族清白,所以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霆傲酋长言罢便举起石斧向少昊清进攻,少昊清无奈挥刀相迎,二人短兵相接
斗得难分难解,但见:刀枪剑戟嗖嗖出鞘,短兵相接鲜血四溅,金鼓齐鸣杀声震天,两军交锋激战正酣,将计就计反守为攻,垂败功成在此一举,火线前沿刀剑无情,血雨腥风谁最搏命,一老一少对促厮杀,斧来刀往生死之斗,本是亲人翁婿对决,何冤何仇让人唏嘘,缘由郡主一见钟情,任性己见铸就姻缘,无心插柳柳树成荫,有心栽花花却未开,君子坦荡小人难防,情场失意怀恨在心,借机做局杀人无形,阴谋设此人间惨剧。
双方大战六十余合依然不分胜负,只见少昊清虚晃一刀,立即转身后撤几步,搭箭张弓回头一箭中正霆傲酋长手中石斧的木炳上,霆傲酋长瞠目而视情不自禁感叹道:“好箭技。”
“箭矢可是不长眼睛的,岳父不可再向前。”
“我不是你的岳父。”霆傲酋长恼怒的折断插在斧柄上的箭正跨步向前,随着嗖的一声,又一支箭飞来射落自己插在头上的一根小树枝,可谓命悬一线,但还是义无反顾的举起手中的石斧向少昊清逼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