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客观您稍等,酒菜马上就来。”那小二殷勤的一生吆喝之后,便去了后堂,去准备客人的的酒菜了。
此时赵崇才仔细的打量了一圈酒肆的内部。酒客稀少,只有几张临窗的酒桌上有十来位零星的客人。算上那位距离自己不远的白衣男子也不过三四波酒客。诺大的酒肆中显得有些空旷冷清。
那位临窗的落魄人,愣愣的望着北方的江面,看了良久,带着江水气息的风吹到酒肆的窗前,也多了几分轻柔。只是浮动了一丝鬓角的灰白长发。回过神来的时候,蓦然发觉几步之外已经坐下了两位年轻的酒客。
这处酒肆地处前朝官道的边上,不远处就是往常繁华异常的金陵驿,也曾有过酒客如云的辉煌时代。但是近二十年来,铁蹄南下,踏碎了大雍和江东的平静。也踏碎了这里繁华了二百年的驿道。
此时也正值晌午,偶尔有两位酒客到来,倒是也不
显得突兀。但是那先是旁若无人的放声悲吟的背剑书生的眼神还是在两人的腰间停留了数息!
两把腰刀,虽不曾出鞘。但是古朴的造型就已经有些与众不同了。正惊疑间,就迎上了赵崇的眼光。随即大步上前,对这赵崇抱拳一笑道:“两位可是自西边来?在这偏僻酒肆里相见也是缘分,可否叨扰一二?”
赵崇似乎没有多少吃惊的意思。也欠了欠身。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笑道:“先生请坐便是,却不知先生有何见教?”说完,又转身向着柜台的方向喊了一声道:“劳驾店家添加一付碗碟。”
掌柜的是一名富态的中年人,一向都是神情慵懒的趴在柜台上养着似乎永远都养不够的精神。但是自从赵崇等两人进了店门之后,就精神奕奕了起来。听到了赵崇的一声招呼之后,连忙应答了一声,之后就向着后堂喊了一嗓子。
片刻之后那上菜的小二就端着个托盘走了出来。只是在和掌柜的对视的时候,隐约的交换了一个眼神。
富态的掌柜眼神轻摇,那小二立即会意了过来。只是快步上前将托盘里的碗碟等w物摆在桌面上。略弯了弯腰,道了声:“几位客官请慢用!”便又轻快的退了下去。